1

伊萨基辅大教堂，阿夫多季尤什卡老太太正在祈祷。

整个大教堂里没有人，也只有老太太的这个家族，可以在这个时候清空教堂。

老太太明显更苍老了。

郑景银带着一个中国人走了进来，老太太站起来，看着他。

“听说你可以让我的孩子们都回来，对吗？多少钱？”

那个中国人看着四周的教堂：“我要这个教堂，可以吗？”

“这可比钱珍贵多了。”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“放心，我会给你试用的。”中国人摸着边上的祈祷椅说。

2

河口古宅的大火已经扑灭了，村田看着几乎还是完好的房子。

无论发生多少事情，这幢宅子依然强悍地立在这里。他感慨，这样的日子，什么时候是个头呢？

那个阿夫多季家族，似乎又把这里挂牌出售了，不知道下一个主人是什么人。

他想着，忽然有日本的中介上门，对他点头。

“出售成功了。”

“辛苦了，这么快吗？”村田非常惊讶。

“是一个中国的公司。”中介说道，“他说他会负责修缮的费用，这里起火他有责任。”

中介给村田看对方的照片，村田看了一眼，就认出是之前那个他看不透的中国人，相对矮一点的那个。

这个老板看上去不太好伺候。

村田问道：“需要我做什么吗？”

“什么都不要做。”中介说道，“他说过一段时间，会带一些朋友过来旅游，保持客房干净就可以了。”

村田点头，叹了口气，大家似乎还是学不乖啊。

这时候，一个俄罗斯姑娘从外面的车上下来，她长得非常漂亮，穿着昂贵的大衣，面色复杂地看着这房子。

村田迎过去：“小姐。”

“在签约之前，这房子还是阿夫多季尤什卡家的吧。”俄罗斯姑娘说道，“让我进去，我要去找个东西。”

3

秘书把购房合同放到解雨臣的桌子上，他最后还要再看一遍。

此时他看着窗外，没有回头，秘书没有说话就走了出去。

窗外一片朦胧，今天北京有大雾。

他拿出手机，最后再和阿夫多季尤什卡确认眼疾专利的事情，对方并未回复他。

成功和失败总是一半一半的，他心里知道。

他静静地坐着，他很少有时间能那么安静地回顾自己的一生。

裁缝发来消息告诉他，关于那件衣服，还有很多细节不是很清楚，希望和他交流。

解雨臣回头看了看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瓷瓶。

那个瓷瓶上有一个起舞的舞姬，青花画的图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