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 鬼打墙,时空错乱《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2》|鬼话连篇网,一个分享鬼故事的网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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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2》
03 鬼打墙,时空错乱

老猪买回来两台冷藏柜,殡仪馆原有两台,其中一台坏了,坏到没法再修,这样算来,殡仪馆现在就有了三台冷藏柜,较之以前,多了一台。

新的冷藏柜装好后,张阿八很兴奋,对老猪和大嘴说:“看看,我们的业务欣欣向荣啊。”

大嘴差点笑喷出来,说:“张所,才三台破机器,就欣欣向荣啊。别说其他地方了,就是J市,都有好几百台。”

老猪在一旁点头不已:“没错,冷藏柜多少就不讲了,我们连个最基本的火化设备都没有。”

张阿八心情不错,乐呵呵地劝慰两个手下:“哎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我们这鸟蛋大个地方,放个屁就能熏到半城人,业务做到现在这样,不错啦。”

见大嘴和老猪不做声,张阿八又为他俩展望了下美好未来:“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嘛。”

关好停尸房的门,三人朝院子里走去,经过大厅时,张阿八停下了脚步,面朝大厅,忽上忽下打量了几眼,眉头皱起来:“你们说,这大堂是不是有点太旧了?”

大嘴抢着说:“岂止旧,简直是又旧又破,这屋顶都漏了,平时还好,一下大雨,里面就漏,没业务时还无所谓,做业务的时候,家属牢骚怪话。”

老猪接过话说:“是啊,小修过几次,没用啊,我看要大修才行。”

张阿八同意老猪的话,点着头说:“嗯,那就大修,这老漏雨不行,我们是服务行业,服务至上嘛,还有这大堂看起来也太旧了,影响我们单位的形象。那这样,老猪啊,这事你来办,找个工程队,好好搞一搞。”

“好!”老猪答应得十分痛快,他就爱干这些。

翻修大厅,这工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工头说了,全部搞好,估计得半个月,在这段时间里,殡仪馆接了业务,那灵堂就没法设在大厅了,只好用防雨布在院子里搭了个临时的棚子,代替大厅。这样一来,死者家属多有不满,发牢骚说花那么多钱,却要在破棚子办事守丧,白天还凑合,到了晚上,这十一月下旬的山里,冷就不说了,那山风一刮,棚子哗啦啦地鬼响,吓死人。

家属们跑去找大嘴讨说法,大嘴没辙,跑去请示张阿八,张阿八表现得很大方,手臂一挥:“给他们打八折!”

这天轮到大嘴值夜班,照例我和猴子去陪他,三人在值班室瞎聊,磨到近凌晨一点,肚子饿了,这才发现忘记了准备些吃的。大嘴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,同车钥匙一起拍给猴子,说:“猴子,去搞点夜宵来果腹。”

我大笑:“哈哈,还果腹,操!”

大嘴憨笑不语,表情颇为得意,为他幽默的成功。

猴子拽拽我:“凡子,一起去吧。”

我还没说话,大嘴冲猴子骂道:“操,去买个夜宵也怕?!”

猴子不服气:“靠,那你怎么不去买?”

大嘴说:“这有业务,万一有事找我怎么办?”

猴子还想说什么,我赶紧打断他:“好了好了,屁话少说。走,猴子,我们觅食去。”

我和猴子刚跨出走廊,大嘴在后面叫起来:“喂,快点回来啊,等着果腹哪!”“果个鸟,他妈的饿死你。”猴子小声骂了句,大嘴没听到。

因为院子里搭着临时棚子,金杯车无法开进来,停在大门外。

我和猴子下了走廊,来到大院,经过棚子时,我往里头瞄了几眼:棚内的灯光看上去十分朦胧,几副挽联挂在高处,长垂及地,两旁放着些花圈,一张硕大的白布将灵堂分割成前后两部分,白布后安放着死者的遗体,白布前有张小桌子,桌子正中摆放着死者的遗照,遗照前供着蜡烛、香炉和祭品,地上有个火盆,盆中余烟袅袅。守夜的家属不多,好像只有四个人,大概累了,个个耷拉着脑袋,昏昏欲睡,棚外的地面上,铺满了爆竹碎屑……

“有什么好看的,快走吧。”猴子拽了我一把。

到城区后,我和猴子找到家没打烊的小饭馆,炒了四个菜,又提了三瓶啤酒。

回到殡仪馆,车没停稳,我惊诧地发现,院子里居然一片漆黑!

难道是停电了?我赶紧捅了捅猴子:“喂喂!”

“干吗?”猴子正在拉手刹。

“你看,怎么停电啦?”我放下车窗,探出脑袋往殡仪馆里看,里头黑糊糊的一片,寂寥无声。

猴子有点惊讶,凑过身来看,“咦,他妈的,真停电啦?”

我觉得不对劲,说:“也不对啊,就算停电了,怎么连个蜡烛光都看不到?”

猴子说:“也许刚停吧,他妈的吓死大嘴。”

“走,下车,拿上菜。”我打开车门,拎起啤酒,先下了车。

车外真冷,我打了个寒战。

这天晚上天黑得出奇,既没有月亮,也看不见星星,车灯关掉后,我眼前顿时一黑,仿佛眼前被蒙上了一块黑布。我举起啤酒在眼前晃了晃——伸手不见啤酒。

我摸黑往前走了两步,忽然头皮一麻,不对啊,我心想,就算刚停电,现在院子里也该有动静了,可是现在……殡仪馆里一片死寂,一团漆黑。

我感到心跳加速,脖子后头凉飕飕的。

“喂,站这干什么,走哇!靠,真他妈的黑。”猴子猛地在我身后来上这么一句,吓得我神经一紧,手里的啤酒差点没扔掉。

“猴子,我觉得不对劲。”我没迈步,用胳膊肘拦住了正要往院里走的猴子。

猴子马大哈,还没觉得有啥不对,说:“怎么啦,进去哇。”

我指指殡仪馆,说:“你看,这么长时间了,里面也不见任何动静,你说怪不怪?”

“咝——”猴子吸了口凉气,这才反应过来,纳闷地说,“对呀,这是怎么回事,那些人呢?”

眼睛已经开始适应黑暗,虽然看不清,但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瞎了,依稀能看见院子里棚子的轮廓——黑夜中的黑色轮廓。

我想到车上有手电筒,对猴子说:“猴子,去车上拿手电筒来。”

“哦,好。”

很快,一束光线自我身后射来,我转过身,看见猴子一手举着手电筒,另一只手,却空空如也。

“哎,你怎么没拿菜啊?”我问他。

猴子往身后指了指,说:“放车上,先进去看看,等会再拿呗。”他故意说得轻松,我却听出来他的声音有点发颤。

我晃了晃手中的啤酒,转身朝车子走去,猴子在后面叫:“凡子,干吗去?”

我头也没回:“放啤酒,拎在手上不方便,哦,对了。”我转过身,对猴子说,“你过来。”

“干吗?”

“把车灯打开来。”

“哦。”

我把三瓶啤酒放到座位上,正要关门,想了想,又抓起一瓶,拽在手里。

“喂,你还拿一瓶干吗?”猴子很不解我的做法。

“猪,防身啊!”

“操!那车门就别关了。”

猴子这回心倒细了,不关车门,回头要是有什么不对劲,跑也方便。

猴子拿着手电筒,我抓着啤酒瓶,两人肩贴着肩,缓缓地挪到铁门前。猴子举起手电筒,朝院子里照,两人顺着手电筒光,提心吊胆地往里看……

“啊!”我和猴子同时惊呼,两人蹦起来,脑袋险些撞在一起。

那临时搭建在院子中的棚子此刻居然空了!

这一小时的时间不到,里头的灵堂摆设居然全没了,守夜的家属也不知所踪,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棚子!

“我操,这是怎么回事?那些人呢?!”猴子惊骇莫名,望着我,嘴唇在不住地抖动。

我毛骨悚然,咽了口唾沫,壮着胆,朝院子里喊了声:“大嘴!”

“大嘴!大嘴!”猴子跟着喊起来。

“大嘴!喂!有人没有啊!”我和猴子喊了有几分钟,没得到任何回应,看情形,殡仪馆里压根就没人,院子里漆黑一片,死寂无声。

大嘴,守夜的家属,还有灵堂,仿佛在这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里,统统蒸发了!
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,我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。
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!

“凡子,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啊?”猴子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贴,身子抖得厉害。

我伸手在他大腿上使劲揪了一把,猴子大叫:“哎哟!你干吗?!”

“告诉你不是在做梦。”我回答他。

“这这这……”猴子开始结巴了。

“他妈的不是大嘴在耍我们吧。”话才出口,我就意识到自己讲了句蠢话,大嘴哪有这本事,发动群众把人家灵堂都给撤来和我们玩躲猫猫?

“怎么可能?!”猴子在一旁说。

我无语,和猴子小眼瞪大眼,眼前这一切,实在是太诡异,太不可思议了。

天很冷,我的手心和后背上却全是汗。

两人在门口戳了会,我提议:“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
“啊?这个……”猴子很犹豫。其实我根本没想进去,不过是随口一说,眼下这种情形,要是没头没脑地闯进去,天晓得会发生事,我不想冒这个险,更没这个胆。

“我靠!”突然猴子骂起来。

我被他吓了一跳,忍不住骂:“你有病啊,没事乱叫什么?”

猴子一边摸口袋一边说:“你说我们两个傻蛋,在这站了半天,怎么就想不到打个电话给大嘴啊?”

经猴子这一说,我才想到身上还有手机,忍不住在自己脑门拍了一下:“靠,怎么这个没想到,吓傻了!”

猴子摸出手机,匆忙拨号,刚把手机举到耳边,就愣住了,我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猴子没说话,径直把手机递到我眼前,我一看,也傻了,手机居然没信号,信号显示完全空格!

我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,同样如此。

我惊骇极了,猴子惶恐地望着我,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。这殡仪馆以前信号是不好,可是也不至于一格信号都没有啊。

“傻站着干吗,闪啊!”我慌慌张张地拽上猴子,拔腿朝面包车跑去。

一路飙驰,回到城区,猴子在路边把车停下,哆嗦着手点起烟,对我说:“凡子,我觉得是不是里面出事了……然后他们就全跑了?”

我摇头:“怎么可能,真出什么事人要跑,还有时间去撤灵堂?还能撤得这么干干净净?另外,出事了,大嘴怎么可能不打电话给我们。”说到电话,我又掏出手机,我傻了,信号显示居然满格!

“这这这,信号……”我把手机递给猴子看。

“怎么又有了?”猴子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,叫起来,“我的也有了!”他话音刚落,手机便响起了铃声,我伸头去看,来电显示是大嘴。猴子望着我,却不接听,我催他:“接啊,看我干吗!”猴子挤了挤眉,按下接听,把手机放到耳边。

“喂!”一声怒喝从手机内传出,气壮如牛,猴子忙不迭把手机从耳边拿远。

“我靠,你们两个死哪去了,手机怎么现在才打通!”没等猴子开口,大嘴就在电话那头叫骂起来。

“你在哪啊?”猴子问他,把手机当对讲机拿。

“我靠,你说什么哪,我他妈还能在哪?在单位啊!”

“啊,你在单位?!”猴子险些没拿住手机。

“屁话,哎,我说你脑子被鬼敲了还是怎么地,凡子呢?”

“在我旁边啊?”

“我靠!夜宵买到没?”大嘴气急败坏。

“买了。”

“那快回来啊,饿死老子了!”大嘴的嗓门越来越大。

“好好好,你等会,马上到。”

“快——点——”大嘴又吼了一嗓子,中气十足,这他妈哪像快饿死的样?

挂上电话,猴子皱眉望着我,问:“怎么办?”

我说:“还能怎么办,再回去呗。”

猴子使劲挠着头皮:“如果回去,还是没人怎么办?”

“管他呢,回去看看再说,没人再跑就是。”我说。

“嗯。”猴子应着,把车发动。

回到殡仪馆门口,眼前的景象让我和猴子目瞪口呆:一切居然又恢复了,院子里的棚内灯火通明,灵堂依旧,守丧的几个人依旧坐在里面,其中一人,听见车子的声音,还扭头朝我们看来。

我赶紧把脑袋伸出窗外,隐约看见走廊上有个人影在晃动,十有八九是大嘴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缩回头,瞪着猴子。

猴子同样瞪着我,表情说不出的古怪。

两人就这么对瞪了大约一分钟,猴子开口了:“那个好像,没事了。”语气十分不确定。我又朝殡仪馆里看了会儿,确信不是花了眼。

“走,下车。”我对猴子说。

两人拎着东西下了车,刚跨进大门,在走廊上翘首企盼的大嘴就鬼叫起来:“我说你们两个,死哪去了?”一边叫着,一边迎上来,从我手上接过两瓶啤酒,嘴里喋喋不休:“叫你们搞个夜宵,搞了快两小时,再晚点,就要吃早饭了,哎,我说你们去逛窑子是吧,手机都他妈不在服务区。”

“进屋再讲。”我没和大嘴废话,快步往值班室里走,猴子也没答理他,三步两步赶上我,大嘴一人落在后面,嘴里在嘟哝:“两个鸟毛,还扮酷。”

大嘴的确是饿坏了,才进值班室,也顾不上啰唆了,把啤酒往桌上一放,从猴子手中夺过菜,三两下打开,筷子都不用,直接用手捏了块鸡就往嘴里塞,胡乱嚼了两下,就咕噜一下咽进肚子。

“嗯,香,饿死了我都快。”大嘴一口气吞了好几块,这才记起来质问我和猴子,手在报纸上胡乱蹭了几下,瞪着眼问我们,“哎,我说你们两个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猴子问他:“我们出去的时候,这里有没有出什么事?”

“出事?出什么事?”大嘴一脸诧异,拿起筷子指着我们问,“哎,我说你们两个怎么神经兮兮的?中邪了吧?”

大嘴的话让我和猴子面面相觑。

难不成刚才真如大嘴所说,我和猴子撞邪了?

猴子打开啤酒,操起酒瓶咕噜噜地喝了几大口,对大嘴说起了我们刚才的遭遇。

“还有这回事!”听了我和猴子的遭遇,大嘴惊得刚夹起的一块肉又跌回餐盒里。

“你们去买夜宵的时候,我在这一直好好的,直到你们回来,中间什么事也没发生……我操,鬼打墙,鬼打墙,你们肯定是鬼打墙了!”大嘴抽风似的抖着筷子,十分肯定地说。

猴子缓缓摇了摇头,说:“我觉得不像是鬼打墙。”

我点起烟,深吸了两口,说:“我也觉得不是鬼打墙。那鬼打墙是让人迷路在原地打圈圈,但刚才我和猴子,却是,却是,那个什么来着……”说到这,我卡住了,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。

猴子接了上来:“时空错乱。”

我点头不已:“对对对,就是时空错乱,感觉像这个。”

大嘴呵呵笑:“时空错乱?我看你们是神经错乱,你们两个,越搞越玄乎了。”说完他偏了偏脑袋,忽然脸色一正,大声问我和猴子,“我说你们两个王八蛋,是不是联合起来蒙老子?”

猴子说:“你看看我的表情,像蒙你吗?”

大嘴真就凑上去看了猴子一会,点点头说:“像!”

猴子对他翻个白眼,没说话,大嘴又朝我看来,我效仿猴子,也给了他个白眼,大嘴相当无趣,拿筷子吃菜,不说话了。

过了会儿,大嘴憋不住了,说:“我记得以前我在哪看过一个讲时空错乱的事,好像说的是个国外的飞行员,这飞着飞着吧,往地下一看,突然发现地下景物都变了,他好像飞到一个城市上空,城里的那些建筑,都是古代的,哦对了,是欧洲中世纪的,他看到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到处躺的都是人,有的半死不活,有的似乎已经死了,把路都堵死了,马车都过不了,看那些人的穿着,也都是中世纪时候的……好像又飞着飞着,就突然正常了,回去以后,他跟人讲起他在飞机上看到的这些,大家说那是欧洲中世纪流行黑死病时候的场景,这个好像是说,他在飞机上,突然回到欧洲中世纪去了。操,真他妈玄。”

猴子说:“这种事我也知道一些,不是说百慕大那边最邪乎吗?”说完他推推我,“凡子,难不成我们刚才真的时空错乱了?”

我说:“这个说不好,如果真是时空错乱了,那你说,我们是到过去了,还是去未来了?”

猴子想了想,说:“管他过去未来啊,反正差不了多久,院子里那棚子不是还在的吗?”

大嘴吃了口菜,笑着说:“哎,这都什么事,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想不明白,现在又时空错乱,搞不好再过几天,外星人我们都能遇到。”

我脑子里一团乱麻,点起烟,踱到了走廊,棚子里有人出来,放了串爆竹。院子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,两只美梦中的鸟被惊起,从树梢间呼啦啦飞起,扑扇着翅膀朝后山飞去。后山是坟山,它们怕不怕鬼?

“凡子,想什么哪?”大嘴和猴子不知何时走到我背后,猴子这突然一句,吓得我打了个激灵。

“妈的,吓我一跳。”我没好气地抱怨。

大嘴笑了笑,说:“你一个人杵在这里做什么,还想再来一次那个时空错乱是吧?”

我深吸了口烟,把烟头扔到脚下,踩灭,长长舒了口气,问他们:“你们说,这人死以后,是不是真的会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?”

猴子想也没想,说:“那不是废话,要说以前我是不相信的,但是现在,我们遇到的怪事怕是手指头加脚指头都数不过来了吧,难不成都是幻觉?”

大嘴跟着说:“我绝对确信,人死掉以后,会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,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……”大嘴说到这,停了,没把“鬼”字说出来,怕触了霉头。

我说:“照这样说,我们讲一个人死了,是不是也可以说这个人其实是新生了,他只不过是从一种存在形式过渡到了另一种存在形式。”

“呃……”猴子迟疑了下,说,“我觉得可以这么说。”

我还想说,却被大嘴打断了:“哎,我说凡子,我说你今天是被什么东西捋了把神经还是怎么搞的,净想些乱七八糟,管他什么存在不存在的,我看你们今天不只时空错乱,神经也错乱了,走了走了。进屋,吃东西去。”说完,一把把我拽进了值班室。

吃完夜宵——毋宁说是早餐,已经凌晨四点,大嘴和猴子酒足饭饱,歪在床上前后打起了呼噜。我睡意全无,一堆为什么在脑子里翻来覆去,我想不明白,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继续胡思乱想,结果越想越糊涂。

横竖是这个世界,太奇妙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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