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为王明涛的自述:
我叫王明涛,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,不管这件事听上去有多么匪夷所思或者颠倒人伦,我都能保证它是真实的,也正是这件事,我的人生就此改变。
我本来是一个医疗器械公司销售经理,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,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,一切的疯狂都是从张华进入我们公司开始的。
2008年4月,我们公司从别地方挖过来一位副总经理,他叫张华,主管销售,算是我的直属上司。这个男人比我大几岁,不过看起来很年轻,个子不高,文质彬彬,总是笑呵呵的。
他刚来不久,就叫我去他办公室喝茶水,说以后要好好配合,做好销售工作,闲聊中,他问我有几个孩子,我说有一个女儿,已经读初中了。
他说他也有一个女儿,比我女儿大两岁,不幸的是在三年前失踪了,女儿失踪后,他和妻子也离了婚。
当时我还觉得他很可怜,毕竟无妻无女,孤单一人。
由于我很配合他工作,加上他性格随和,没多久,我们就从工作伙伴过渡到了生活中的朋友。
他经常来我家,也非常喜欢我女儿小可,每次来都给小可带礼物。
我们变得吃喝不分,也开始分享彼此的秘密,但陈警官你知道,很多时候,危险就是从分享彼此的秘密开始的。
我记得那一天,我和张华一起吃饭,我们喝了很多酒,彼此都带着醉意,张华突然问我:“明涛,你感觉你现在的生活有意思吗?”
我摇摇头,抱怨道:“当然没意思了,每天就是朝九晚五,业绩也就那样了,再怎么做也很难突破。在公司像个孙子一样伺候客户,回到家还得像个孙子一样伺候老婆和女儿。”
或许,这是很多像我一样的中年男人的写照吧,看起来工作顺遂,生活美满,其实骨子里充满了对这种日子的厌恶,整个人生就像被提前剧透了一般,毫无新鲜可言。
新鲜,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就是一种美轮美奂的希冀。
张华笑笑说:“好兄弟,我看你过得这么没意思,兄弟我带你去找点乐子。”
我摆摆手,说:“我对赌博和找那个啥不感兴趣。”
张华继续笑着:“明涛,这都什么年代了,只有那种最低等的人才会在吃喝嫖赌中寻找乐趣,对我们来说,那种刺激既短暂又不值得兴奋。”
我们?
我确定当时张华说的是“我们”,这表示还有别人和他一样。
我也笑了:“你少唬我了,除了吃喝嫖赌,难道还要我参加什么读书研讨会,或者健身俱乐部吗?”
张华说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吃了晚饭,张华便开车载我去了一个地方。
那是一处高档别墅社区。
其实,我也听说过那里,但确实没进去过,只感觉这里都是有钱人,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。
当时,我心里不免嘀咕:这家伙什么来头,竟然有这么豪华的住处?
他将车子停在11号别墅门口,接着车库门打开,他将车子停进车库,然后带我进去。
从他一系列熟悉的动作来看,他应该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张华看出了我的疑惑,笑着说:“明涛,从现在开始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我可是要开始我的享受旅程了。”
张华的话让我听着有些不明所以,但我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,而且心里不禁还痒痒的。
他打开门,又开了灯,整个客厅亮堂起来。
这时候,张华走到一个壁橱面前,他转头问我:“明涛,你猜这里面是什么?”
我干涩一笑:“我哪猜得出来。”
他也笑了,转头轻轻打开柜门,我侧眼一看,差点没吓出尿来,柜里竟然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。
我一惊:“这是谁?”
张华笑笑说:“你猜呢?”
我一脸疑惑,这是他的奴仆?
新闻里不是经常有那种禁锢年轻女孩当作性奴的事情吗?但那不应该是被关在地下室里或者禁锢在某个房间,身上也是遍体鳞伤吗?
但看这女孩的样子,也不太像性奴。
那她到底是谁?
仔细打量那个女孩,十七八岁左右,面容姣好,身材高挑,皮肤白皙,只是这赤裸的身体看得我是心惊肉跳,面色潮红。
那一刻,我恍然回到了十八岁,看个红楼梦都能让裤子顶破洞的年纪。
不过,那女孩一动不动地站着,面无表情,眼神空洞,好像根本没看到我们。
我指着那个女孩,问: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见我一脸茫然,张华却一副轻松自然的神态,问我:“对了,你喜欢什么风格?”
我问:“什么意思?”
张华说:“我问你喜欢学生风、淑女风,还是女仆风?”
我听不懂张华在说些什么:“制服诱惑吗?”
张华说:“来吧,随便说一个。”
我鬼使神差地说:“女仆风吧。”
这时候,张华对着那个高挑女孩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,听起来不像普通话,也不像方言,然后那个女孩突然就动了。
她面带笑容,眼神饱满,好像瞬间就醒了。
我问张华:“你刚才说什么呢,咒语吗?”
张华笑笑,说:“差不多吧。”
这更让我感觉困惑了,我甚至猜想,这不会是张华和我开玩笑吧,他和那个女孩串通好了,就是为了吓唬我。
可仔细想想,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?
我这么想着,那个赤裸的女孩去楼上换了一身女仆装下来。
这时候,张华又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,那个女孩就微笑着去了厨房,我看得目瞪口呆,张华的话仿佛有魔力一样,让那个女孩活了起来。
见我一脸茫然,张华坐到沙发上,一边打开电视,一边招呼我坐下。
我缓缓坐下,脑子里还是蒙的,我问他:“这女孩到底是谁,你刚才对她说什么?”
张华不说话,只是笑呵呵地看电视。
过了一会儿,一桌丰盛的晚餐便做了出来。
张华招呼我入座,那个女孩则笑盈盈地为张华夹菜倒酒,还热情地询问张华是否劳累,饭菜是否可口或者还有其他的要求,张华随便说点什么,她都能热情回应。
饭后,那女孩收拾了餐桌,然后服侍张华洗漱,最后两个人双双进入了卧室,全然不顾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我。
那一晚,我睡在隔壁,张华的卧室里传来阵阵呻吟,柔软而酥麻。
而我,则怀着浓郁的困惑睡着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