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这些人通过写书告诉人们他们做了什么，为什么那么做：

约翰·迪恩[1]。亨利·基辛格。阿道夫·希特勒。卡里尔·切斯曼[2]。杰布·马格鲁德[3]。拿破仑。塔列朗[4]。迪斯雷利[5]。罗伯特·齐默曼，也就是鲍勃·迪伦。洛克[6]。查尔顿·赫斯顿[7]。埃罗尔·弗林[8]。赛义德·鲁拉霍·霍梅尼[9]。甘地。查尔斯·奥尔森[10]。查尔斯·科尔森[11]。维多利亚时期的绅士。某某某博士。

大多数人还相信上帝写过一本或者好多本书，讲述他做了什么以及—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——为什么那么做。而这类人中的大部分又相信人类是上帝根据自己的样子造出来的，所以也可以把上帝当成一个人……也许更准确的说法是“大写的人”。

下面这些人没写过书，也没告诉别人他们做了什么，看到了什么：

埋葬了希特勒的那个人。解剖了约翰·威尔克斯·布斯[12]尸体的那个人。给猫王的尸体做防腐处理的那个人。给教皇约翰二十三世的尸体做防腐处理的那个人——大多数殡葬人说他的活儿很差。负责清洗琼斯敦[13]的那四十个殡葬人，他们拿着裹尸袋，甩着公园看门人用的那种纸蝇拂驱赶苍蝇。火化了威廉·霍尔登[14]的那个人。把亚历山大大帝的尸体放在金棺里防止腐烂的那个人。把法老制成木乃伊的那些人。

如果说死亡是谜题，葬礼就是秘密。